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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我见世人忙,箇箇忙如火。忙者不为身,为身忙却可。(元王恽《秋涧大全集》卷九六《玉堂嘉话》卷四。)(按:抟诗今存者尚多,张格《太华希夷志》〖《道藏》本〗存其宋太宗时诗十数首。今仅录其作于五代及作年尚难确定者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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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山色满庭供画障,松声万壑即琴絃。(《记纂渊海》卷二十四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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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晚望山鬼暖或呼,溪鱼寒不跳。晚景愈堪观,危峰露残照。(《增修诗话总龟》卷四六引《翰府名谈》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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赠金励睡诗 二至人本无梦,其梦本游仙。真人本无睡,睡则浮云烟。炉裏近(《事今类聚》作「名」)为药,壶中别有天。欲知睡梦裏,人间第一玄。(《增修诗话总龟》卷四六引《翰府名谈》、《事文类聚后集》卷二一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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赠金励睡诗 一常人无所重,惟睡乃为重。举世皆为息,魂离神不动。觉来无所知,贪求心愈用。堪笑尘中人(《事文类聚》作「尘世中」),不知梦是梦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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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华山半夜天香入岩谷,西风吹落岭头莲。空爱掌痕侵碧汉,无人曾叹巨灵仙。(《增修诗话总龟》卷十六、卷四十六引《翰府名谈》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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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俞公岩万事若在手,百年聊称情。他时南[面](岳)去,记得此岩名。(见《舆地纪胜》卷八五《均州》。)(〖1〗《邵氏闻见录》卷七云:「华山隐士陈抟,字图南,唐长兴中进士,游四方,有大志,隐武当山诗云:『他年南面去,记得此山名。』本朝张邓公改『南面』为『南岳』,题其后云:『藓壁题诗志何大,可怜今老华图南。』盖唐末时诗也。」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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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御歌臣爱睡,臣爱睡,不卧毡,不盖被。片石枕头,蓑衣铺地,震雷掣电鬼神惊,臣当其时正酣睡。闲思张郎,闷想范蠡,说甚孟德,休言刘备,三四君子,只是争此闲气。争如臣向青山顶头,白云堆裏,展开眉头,解放肚皮,且一觉睡。管什(一作「甚」)玉兔东生,红轮西坠。(见足本《诗话总龟》卷四七、元蔡正孙《诗林广记后集》卷九引庞元英《谈薮》。)(〖1〗《谈薮》云:「陈抟隐武当山,后居华州云臺观,多闭户独卧,或累月不起。周世宗召入禁中,扃户试之,月余始开,抟熟寐如故。尝对御歌此诗云。」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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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世宗时被召作(题拟)草泽吾皇诏,图南抟姓陈。三峰十年客。四海一闲人。世态从来薄,诗情自得真。超然居物外,何必使为臣。(见陶岳《五代史补》卷五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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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石水涧银河洒落翠光冷,一派迴环[湛](淡)晚晖。几恨却为顽石尵,琉璃滑处玉花飞。(见《宋诗纪事》卷五引明李蔉辑《宋艺圃集》。)(见《宋艺圃集》卷一,又见《增修诗话总龟》卷四四引《翰府名谈》。「淡」,二书皆作「湛」,今据改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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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峯为爱西峯好,吟头尽日昂。岩花红作阵,溪水绿成行。几夜碍新月,半山无夕阳。寄言嘉遯客,此处是仙乡。(见《宋诗纪事》卷五引宋魏庆之撰《诗人玉屑》。)(见《诗人玉屑》卷二十《方外》,不注出处。又见《增修诗话总龟》卷四六引《翰府名谈》。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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赠张乖厓自吴入蜀是寻常,歌舞筵中救火忙。乞得金陵养闲散,也须多谢鬓边疮。(见《宋诗纪事》卷五。)(见《湘山野录》卷上、《梦溪笔谈》卷二十。)(〖1〗《古今诗话》:「张忠定公少谒华山陈图南,图南赠诗一绝,始皆不喻其意。后忠定更镇杭益,晚年发疮于鬓,移守金陵,遂薨,悉如其言。」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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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刻诗(幷序)我谓浮荣真是幻,醉来舍辔谒高公。因聆玄论冥冥理,转觉尘寰一梦中。(见《宋诗纪事》卷五引《老学庵笔记》。)(见《老学庵笔记》卷六。末附引文有删节。)(〖1〗《老学庵笔记》:卭州天庆观石刻希夷诗云云。末书太岁丁酉,盖蜀孟昶时,当石晋天福中也。文与可跋云:「高公者,此观都威仪何昌一也,希夷从之学锁鼻术。」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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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隐(《永乐大典》题作《偶题》)十年踪迹走红尘,回首青山入梦频。紫陌纵荣争及睡,朱门虽富(《大典》「富」作「贵」)不如贫。愁闻剑戟扶危主,闷听(《大典》「听」作「见」)笙歌聒醉人。携取琴(《大典》「琴」作「旧」)书归旧隐,野花啼鸟一般春。(见北京图书馆藏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三四五○。二寘)。处士门。《宋诗纪事》卷五收陈诗七首。其《归隐》一首与《大典》同。惟《大典》题作《偶题》。其《辞上归进诗》,作于入宋之后,兹编不取。余五首,一首复出。故但录其四首。(又按此诗亦见元辛文房《唐才子传》卷十。)(〖1〗邵伯温《易学辨惑》云:抟隐居华阴山,自晋以后,每闻一朝革命,颦蹙数日。人有问者,瞪目不答。一日,乘驴过华阴市,闻太祖登极,大笑。问其故,曰:「天下自此定矣。」遁迹之初,作此诗云云,岂浅丈夫哉。〖见《五朝名臣言行录》卷十引邵伯温《易学辨惑》。此处录文有删节。〗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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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 其二万顷白云独自有,一枝仙桂阿谁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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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 其一蚕月桑叶青,鶑时柳花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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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英公大师挂锡太华暗喜莲峰作近隣,拨开云雾见师频。有时问箇艰难字,便沐周旋说与人。唐李监应留后迹,汉蔡邕想是前身。堪嗟继踵无徒弟,笔法收藏在渭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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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一首华阴高处是吾宫,出即凌空跨晓风。臺殿不将金锁闭,来时自有白云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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赠张乖崖自吴入蜀是寻常,歌舞筵中救火忙。乞得金陵养闲散,也须多谢鬓边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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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刻诗我谓浮荣真是幻,醉来舍辔谒高公。因聆玄论冥冥理,转觉尘寰一梦中。